“也不是要问什么，只是想让你帮忙测试一下：是只有你能看到我，还是只要在你身旁，别人就能看到我。”

“噢，这个容易，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额，你想要什么？先说好我一无所有。”

“那你还问我想要什么！”

“我觉得你那么说应该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

“你还挺聪明的嘛！”

“不傻就是了，所以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吧！虽然我一无所有，但只要不是太重的东西，我可以变成乌鸦去偷……”

“停！谁要你去偷了，那是犯法啊！”少女斜睨我。

“我不是人类。”

“但你不知道宠物犯事，主人有连带责任吗？”

“有这事？”

少女点点头。

我没养过宠物，不太清楚这些，额，就连人类时期的法律，我都不记得几条。

等等……

“喂，谁是你的宠物啊！我是鬼，是幽灵，是灵魂！”

“知道了，知道了！”少女不耐烦地摆摆手。

“说吧！要怎样你才肯帮我。”我小声嘀咕：“枉我好心把你抱到床上，还帮你盖被子，还帮你关灯。真是人心不古啊！好心没好报啊！”

“你别说了，我帮你就是了！”少女又羞红了脸，急忙说道。

哈，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真的？”我笑着问道。

“假的！要想我帮你，你得答应两个条件？”少女白了我一眼。

“世态……”

“不管你怎么编排我我都要你答应两个条件，哼！”

“额……”看来是我刚刚得意忘形惹恼了少女。

“行吧！什么条件。”我耸耸肩，妥协道，谁让她是目前唯一一个看得到我，能碰到我，我能触碰的人类呢！

“第一，告诉我你是谁，包括物种。”

“额……”好像那次太注重“看到看不到”的事，就没有自我介绍。

“不行吗？”少女看我似乎犹豫不决的样子，就催促道。

“行。我嘛！类似于你所知的西方死神，拿镰刀的那种，不过有点不太一样……”我花了很长时间像少女解释了我的身份。

“名字呢？”少女问道。

“名字只是个代号……”其实我是以此表示不满，谁让上次我问少女的名字时，她没有告诉我。

“那就叫你小黑。”少女眼含笑意。

“那你叫我一声，看我会不会答应？”我嘴角上翘，傲慢轻笑。

“小黑，小黑，小黑……”

少女真叫了，还叫了不只一声，还叫出来不同的语调。

但任凭她怎么叫，我就是不应，甚至躺到了她的床上。

真柔软，好久没有的触觉。

可惜，还是没有嗅觉。

咦？为什么我会想到嗅觉！

这时，少女停止叫“小黑”，说道：“哼！第二个条件：以后我叫你小黑你就要答应，而且每天都要来找我玩。”

“喂喂，你这算两个条件了吧！”

“一个句号算一句话，那这也算一个条件了。”

“你这是狡辩！是无理取闹！”我据理力争，想让少女减少一个条件，改了更好，这两个都有点不太好实现。

“本小姐就狡辩了，就无理取闹了！你就说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该吧！”少女一副胸有成竹，吃定我的表情。

早知道就不为了让她帮我而在第一个条件中把灵魂的特征都交代清楚了。

“你不要以为……”

“以为什么？”少女挑眉。

“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

“……就算你夸我也没有，反正只要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帮你，你看着办吧！”少女控制着自己坐着的椅子转了一圈。

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