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何要用‘巫蛊娃娃’和灵异照相机两种东西完成杀人。

按正常情况，这两种东西，任何一种，都能达到杀人的目的。

那么为何会出现两种。

一开始，他的判断是有可能会是同谋，例如照相机其实只是能预告死亡，而巫蛊娃娃才是真凶。

可是后来，他看了顾青衣带来的照片，很快就把这种想法打消了。

孤儿院阿姨死亡的事情，外界不知情，慕家却是略知一二。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得到的消息是，死于当天晚上11点半到12点，可顾青衣给的照片分明是当天白天。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一架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操控死亡的照相机。

因为当年的凶手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也没有任何迹象和消息表明有其他异能杀手。

至于这案子最后怎么结案的，慕白不得而知，但是至少提供了他另外一种可能。

照片不仅仅预告死亡，也操控死亡。

这已经从某种程度上排除了同伙作案的可能，因为多此一举。

那么只有可能有两方异能人都想杀害孙福。

从车祸方入手，为何要选择车祸的方式，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法，或者设计出更残忍的死法，结合曲悠然提到的异能人喜欢车祸的说法。

慕白有了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是练习，或者说是伪装。

当年的怪脸也许根本就没离开监狱，他见到的怪脸，或许根本不是当年的那个，而是模仿怪脸的人，他拿着怪脸的照相机，学着他的样子，做他曾经做过的事。

这世上本身就会有一些狂热分子，会对一些罪犯产生病态的崇拜感，他们会做出模仿作案这种疯狂的事情，但是往往一开始手段不够高明或者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