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觉得钱来路不明，现在更加扑朔迷离，不知道陆海那边有没有什么结果。

曲悠然陷入了沉思，慕白问出了她的疑惑。

“孙福的钱，从哪里来的。”

吕斌摇头，“我不知道，他那个人交际面广，嘴还甜，许是和谁借的吧，也或许是发了些小财。”

“小财？他不是一直和你做家具生意。”

“不是，他除了做家具店，还做私活。”吕斌似乎有些犹豫，“他.....”

慕白手忽然一紧，吕斌惨叫了一声，大声道，“他做鸭子......”

曲悠然一怔......

“只是一小段时间，后来就不做了，是暗地里的那种，我想也许钱是这么来的。”

这么说如果从夜总会下手，也查不到了......

看来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曲悠然换了话题，“还有件事，你为什么要装瘫痪，装瘸子，又为何会在这里？”

吕斌忽然陷入了沉默了，曲悠然给了慕白个眼色。

慕白冷着脸松开了吕斌。

吕斌似是缓了口气，忧伤的说道，“是小冉让我来的，小冉她是我的天使，她原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