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曲悠然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果果：“小道士还说，大人和掌柜见面，忍不住亲了掌柜。”

楚沐笑了下，“他们俩是夫妻，这么久不见面，也是正常的。”

四双眼睛闪着光，望着曲悠然，曲悠然通红着脸，心想顾青衣话真多。

“你几个小鬼，每天没事做，尽听那臭道士胡说，再瞎说看我不收拾你们。”

说着，在四个小鬼头上乱敲了一记。

四个小鬼纷纷捂着头，住了嘴。

半晌，小伞才怯怯的问道，“掌柜，你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收拾饕餮的吧。”

曲悠然一愣，“谁和你说的，又是小道士？”

四个鬼同时点点头。

小伞犹豫了下，支支吾吾的又说道，“他还说你将三途河成千上万的白骨唤了出来。”

曲悠然心里犯怵，白骨是什么鬼，她为什么要把白骨叫出来。

果果：“掌柜解了狻猊的咒圈，还召唤出来了白泽。”

狻猊的事情，她有些印象，可白泽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么多事情，她一件也想不起来了，他们把自己传的神乎其乎，自己却完全不知道。

默默的叹着气，失落的说道，“你们说的，我都不记得了。”

她忽然想到了银骨对慕白的称呼，急忙问道，“你们知道慕白以前妖皇吗，我好像.....”

曲悠然的心像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她突然沉默了，慕白被银骨所伤时的模样，她现在完全记了起来，慕白的妖化的身影和她梦中的妖狐慢慢的重合在了一起。

心猛地一抖，再抬头时，小鬼们已经不在了，只有不知何时进来的慕白，端着饭碗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