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羽布满细纹褶皱苍老的脸侧过头看向秦扶栩，那双凤眸已经失去了先前的风华，但其中坚毅而冷淡的深邃却是半点未变。

她轻轻笑了笑，叹了一息：“我现在的模样很丑吧？”

一句话让秦扶栩心头又是一酸，他不怕蔺羽变丑变老，却担心她会为此而感到失落难过。

倾身抱住蔺羽，秦扶栩摇着头坚定的道：“不，你不丑，你永远是我最完美的妻主，是我最崇拜的镇国大将军。”

蔺羽又笑了两声，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平静而温暖的力量：“后面那个就算了，我只想做你的妻主。”

什么镇国大将军，都不如小碎片的妻主这个称呼，来的更让她欣慰。

秦扶栩环抱着蔺羽的力道微微加重，微微颤抖的呼吸透露着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阿羽，如果有来生，你还会娶我吗？”

蔺羽听到这个问题微微一顿：“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秦扶栩身体一僵。

下一秒，蔺羽的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墨发，平缓的声音坚定的道：

“来生，再来生，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娶你。”

秦扶栩眼眶一热，带着淡淡的哭腔哽咽，重重的应了一声：“嗯！我记得了，我会等你来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