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看看慕风的眼睛，那里没有露出一点疲惫，忍不住就问：“你难道不困吗？”

“不困。”慕风关上笔记本。

“哦。”初一转头去看了一眼钟，上面显示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慕风从早上起来，除了吃早餐和午餐的时间外一直在处理工作，她实在是敬佩慕风的业务能力。

“你已经连续工作……”

初一回身看慕风，慕风正好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压下一部分，出于不经意间憋了一眼电脑，看见电脑上还没有来得及消失的画面时，浑身都僵住了，声音停在嘴边。

初一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盯着已经关上的电脑，说出的话与要说的没有一点关联。

“这是谁？”

慕风盯着初一的反应：“你认识？”

初一想起那天混乱的夜晚，还有她在车里看见的车窗外狰狞的人脸，目光，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两下。

“我见过他，可是不知道他是谁。”

初一的种种反应都证明了她没有说谎，她指着笔记本电脑问慕风：“她是谁，你的死对头吗？”

慕风看了她一会，考虑到了什么，他没有选择隐瞒：“这个人死了，他的尸体在慕氏和另外一个公司的合作工地被发现。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啊？死了？”初一震惊。

慕风提到慕氏和另外一个和公司的合作工地，想起那一次林卓急急忙忙闯进慕风的办公室，差点发现她，她只能在慕风的办公桌上装洋娃娃时听到的事情，顿时联想到了自家的公司。

为了不让慕风怀疑，初一憋着没有问是不是自己家公司，只是在说哪里见过那个人时，回答的更真心实意了一些。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去酒店谈事情，让我在车里等你。”

……

初一踮着脚看他们，两个人站着的位置很偏僻，距离他们最近的灯也有一段距离，两个人的脸隐在暗淡的光下，初一睁大眼睛……

……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大不了我们两个鱼死网破，那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