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慕风只说了这一句，也没有对柏有文说她哪句想多了：“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我去找你拿文件。”

“啧啧啧。”柏有文对慕风转移话题的行为显然不满：“是你不能见人还是你喜欢对方不能见人，这都不能说吗？”

“不能。”慕风不给柏有文继续就这个话题唠叨下去的机会：“今天晚上8点老地方？”

慕风没有立即挂断电话，柏有文识趣的闭嘴，抓住慕风给她的这个机会确认：“可以。”

他说完，嘴贱多说了几句：“对了，你要顺便把你女朋友带出来……”

电话被挂断，柏有文的话还没有说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在，补了了剩下的那个人：“……吗？”

柏有文拿下手机，扶着额头叹气。

慕风回到房间，轻轻的合上房间门，没有吵醒已经睡着的初一。

他到初一身边，拿下床上的小毛毯给初一盖上，在原地待了一会，退回到放着笔记本的地方。

林卓给他发了一封邮件，慕风点开看，主题是工地抛尸案最新后续，下附带着一个文档，慕风下载文档点开，第一跳进视线的是一张图片。

在让林卓调查李平安之后，慕风同样看过李平安的照片，即便只有一次，他如刻在心里一般记住了李平安，照片一加载完毕，他就认出来正对着镜头人——李平安。

慕风捏了两下眉心，继续看。

这张照片应该是从监控记录截下来的，照片中是夜晚，画面很糊，哪怕这张照片经过了处理，也只能看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