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起那天新闻上的说慕风的公司要和自己家的合作对事情，做成不在意的样子扭开头：“你最近很忙吗？”

“算忙。”

初一朝背对着慕风，漫无目的的朝一个方向走，走几步就停一下，把要说的话翻来覆去检查几遍，才敢问出来。

“是研究有什么进程了吗？”初一装疯卖傻，明明知道慕风的医疗只是他公司名下一个的公司。

慕风干脆道：“不是。”

初一看他还在看报道，没有在意自己，自认为这时候他应该没时间怀疑自己，又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不方便说。”慕风冷硬道。

他并不按初一想的剧本走，钢笔在他手里转了一圈，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稳稳当当的被笔筒接住。

初一第一次试探宣告失败。

不过她并不气馁，这总比直接没有希望好得多，下次她说不定就试探成功了呢……初一给自己加油打气。

下班后，林卓跟着慕风上车，司机开车将两个人载到了一家酒店。

初一躲在公文包里，一路上听两个人一问一答的说工作上的问题，听得头昏眼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初一模模糊糊醒过来，从公文包里没有听见外面有声音，就从里面爬了出来。

毫不意外，慕风和林卓司机都不在了，车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车子停的位置上面就是灯，有光漏进车子，初一木雕似的坐着看那些光线，神思不知道去了哪。

过了一段时间，初一听见旁边有脚步声靠近，回过神，担心是林卓司机回来了，弯着腰跑回公文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