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桑当然知道。

还知道这货可能真的会杀了自己。

看着眼前一双明亮到快要燃烧的眼睛，他扯了扯唇角，用一种嘲弄的语气道。

“看看神女大人现在的样子，真是不知羞耻。”

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看着她的目光被自己激怒，他眼里的笑僵硬了片刻，很快又缓和下来。

这可是她第一次露出其他的神情……

“闭上眼睛，孤不想看见你这令人讨厌的眼神。”

谭桑虽不情愿，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很奇妙，时光仿佛回到了他们还没有决裂的时候。

那时候她是神女，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屈尊为他做了那样羞耻的事。

现在想想，她一定觉得那是段黑历史。

可他那时可是满心欢喜着。

而此刻情景真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调换了对象。

中了药的人是她。

闭上眼睛的谭桑现在看不见，听觉就更加敏锐。

主导的人变成塞缪尔。

她此刻竟有几分害怕，少年呼吸声近在咫尺，她不知道他究竟会做什么。

没了魔法的她也就是个凡人而已。

她脆弱，她恐惧。

要是真的先女干后杀，那也不惨了吧。

一想到自己要死在这样的事上，谭桑就欲哭无泪。

屏幕前的上神大人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冷艳美人的心里戏简直想笑。

谭桑她到底是低估了他的喜欢，他的爱。

她可是还记得当年那个冷若冰霜、芝兰玉树的少年满心满眼的只有谭桑一人。

……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又想起第一次让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谷欠一事，他只能跟她做。

可又想到眼前这人完全是没有心的人，

一种近乎报复的心理，让他冷酷地注视着她，慢条斯理的欣赏她难得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