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成了当天最后一个镜头，乐正筱和杭玄霜来不及卸妆，两人走向徐念白，助理上前来扶着徐念白站了起来。徐念白被扶着站起的时候，身体稍稍摇晃了下，微笑带着虚弱的说，“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坐上徐念白的车时，车子缓缓开启，在顾城非常有名的饭馆停了下来，“这里的顾城特色才是顾城的招牌。”

三人在徐念白预定的包厢内坐定时，已经很显然徐念白的精神状态有些超出了，助理马上拿上药物，递上水，让徐念白和着水将药丸吃了。

吃了药，稍稍休息之后，徐念白缓和了些，“今天，为你们践行，以后怕是……”

“徐念白。”乐正筱适时的叫住，这话不是话别，而是死别。

她不忍心，虽然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

见到乐正筱担忧的脸色，徐念白倒是看开一笑，转头来看向杭玄霜，“相……”

“叫我玄霜吧。”杭玄霜在徐念白叫出相这个字时，马上截断徐念白的话，开口提示的说，“当然，ERIC也可以。”

徐念白心中明镜似得，看样子乐正筱是还不知道杭玄霜的身份，而杭玄霜也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只是会意的点点头，拿起桌前的一杯茶饮了一口，再次放下茶杯时，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这顿饭吃的有些沉闷，毕竟这一别，下次的结果，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也许就是徐念白的葬礼上了。